格魯吉亞不止有紅酒,還有代孕的故事
(DY)代生孕這個詞最先被國內人熟知,是在2021年某明星的代生孕塌房事件,隨后,代生孕的黑產業就被媒體大量披露,讓人難以想象的是,在黑暗的不為人知的地下市場,原來有那么多女性被當作“生育的機器”,一次一次的消耗生育能力,這種情況大多出現在一些經濟落后國家,迫于生存的壓力,很多女性不得不“出賣子宮。像這種出賣健康換取報酬的行為,被很多國家明令禁止。
所以格魯吉亞作為少量的法律規定代生孕是合法的國家,便成了其他國家代生孕人群的熱門選擇。格魯吉亞是位于南高加索中西部地區,人口約111萬,但是超過20%的居民生活水平都在貧困階段,國家經濟又很低迷,這就迫使無數的格魯吉亞婦女通過代生孕來獲取報酬,維持自己和家庭的生存。
小然當上代生孕接待這件事,剛開始也算一個不得已的選擇。那時候剛畢業的她,因為專業學的是俄語太過冷門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最后到處旅游瞎逛的她來到格魯吉亞,意外的在格魯吉亞找到了一份做中文翻譯的工作,但是想要攢下錢還是比較困難,這樣過了半年,她終于看到一個的招聘兼職的信息上說需要一個了解中文和俄語的女生,她懷著忐忑的心去面試后卻發現,這家公司跟她想象得完全不同。
“我們公司主要是為那些在國內想去格魯吉亞做代生孕的客戶一個平臺,我們需要個會中文的接待員接待從國內過來的客戶。”
小然聽到這話就愣住了,“代生孕?這個事也是能做的嗎。”小然有些擔心,畢竟不了解這個事情,她說要回去考慮一下便離開了。
回去后,小然仔細想了想,雖然不想摻和這件事,但是適合自己的工作真的不多,何況這份工資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她已經來半年了,畢業后旅游花費的錢現在還在欠著不少,再不找兼職,債務根本還不上,最后還是決定咬牙試一試,都要活不下去了,就賭一把,就這樣,小然踏上了一條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人生路。
入職不久,小然就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代生孕的客戶,跟自己想象完全不同的是,原以為做代生孕的人都非富即貴,但是很顯然,眼前的這位女士并不是這類富人,她穿著有點半舊的灰格子外套,一條不過百元的休閑褲,能看出來已經是她比較體面的打扮了。她跟小然說話的時候也很局促
琴姐(和小然聯系的負責人)發給小然大致說了一下客戶的情況;
劉L(就是上面的客戶),小然之后都是稱她為劉姐,是位苦命人,她和她老公原本有倆個孩子,大女兒小丹在大學的時候,因為車禍永遠離開了。麻繩專挑細處斷,沒想到倆年后,小兒子也被醉酒駕駛的人撞上,送到醫院,不到2小時也離開了。夫妻倆在兩年內兩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精神受到嚴重打擊,身體也越加不好,家里人都勸他們再生一個,但是倆人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哪還有能力再生,再說劉姐受到打擊后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臨界點,去檢查醫生說再次生產難產的危險太高了,已經不適合再次生育了。就是在這種不得己的情況下,劉姐想到了做代生孕。聽了這樣的情況,小然心里不禁一陣心酸,也許,有些人真的就是很想擁有個自己的孩子吧。
然后小然帶著她們去到了代生孕期間要住的地方,之后的過程也還算順利,然后就在醫院方面成功培育出囊胚,準備移植的那個晚上,小然睡不著出來走走的時候碰巧看到了在院子里默默抹眼淚的劉姐,說實話,小然內心里不太想過度了解客戶的隱私,平時都是盡量做好自己的工作,跟客戶都是保持好距離,但是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忍心了,最后還是過去遞了張紙巾。
“這是我女兒和兒子的賠償金。”
小然在很久以后都能想起劉姐說出這句話時的表情,她想,這份工作也算有一些意義吧,至少,給了老無所依的夫妻一個實現愿望的地方。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太復雜了,她看著網上被當作生育機器的婦女覺得憤怒,也看到格魯吉亞代生孕女性為了生存接受代生孕覺得無奈,同時看到無法生育的夫妻因為代生孕擁有寶寶又覺得理解。
這次,幸運終于眷顧了劉姐夫婦,他們試管代生孕一次就成功了!小然是真心為劉姐開心,總算生活有一點希望了,在確定孕媽媽一切正常之后,小然送她們回到了國內,在九個多月之后,代生孕媽媽早產生了個男寶寶,孩子身體很健康,看得出來,劉姐開心壞了。
如今,劉姐她們已經回到國內,開始了她們嶄新的人生,小然則還是在迎接一個又一個的代生孕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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